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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爱萍突然变得客气地对邓代才说道。
“你们主要说一说补偿的,都互相让一让,以前一起工作的,好聚好散么。”
庭长用温和的语气提醒道。
邓代才思考了一下说:“我也不是光为了赔偿,我来主要就是把道理讲清楚,如果学校愿意,我把原来要求的两万赔偿金减少一半,但是我过来一趟的花费也不少,加上往返总共两千的路费就行。”
庭长看向胡爱萍道:“被告,怎么样,原告的要求你们同意吗?”
“庭长,我们商量一下吧。”
胡爱萍不甚情愿地回复道。
商量片刻,胡爱萍告诉庭长说不同意。
听到说不同意,邓代才稍感放松的心又紧绷起来。
庭长宣布休庭,待庭长走出后邓代才紧跟着也走出来了。
他上前叫住了庭长,询问庭长如果学校签字的找个人冒充怎么办,庭长边走边跟他说:“不是他们提供什么就是什么,我们还要调查核实的。”
听到庭长这么说,邓代才悬着的心又放下了许多,他心里盘算着,既然同意调解,那就等结果吧,如果结果不利,就到法院起诉。
邓代才出了劳动局的大门,现在己经快到中午了,他看了回去的火车票,一个小时后正好有一趟,于是他找了一辆出租车赶去了火车站。
刚到火车站,邓代才准备买点吃的就进站。
这时手机响了,是附和县的陌生号码,邓代才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,邓老师,我是组织人事处的阿依古丽,请问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原来是胡爱萍的助手,那个少数民族女老师打来的。
邓代才不明所以地问道:“老师,我在火车站,怎么了?”
“邓老师,你能不能回来一下?
我们问了学校的领导,同意调解呢。”
女老师用亲昵温和地语气征询道。
邓代才也有